惠妃等人猜想不出具体的细情,自然觉得苦恼。
此时他们就算是想审小月,也知道温鸣谦必然不会放人。
而那个画师即便找到也没有用,毕竟他也不知情。
董罡现在是见不到的,又不能和董家商议。
万一他们知道了实情,还有可能会怪惠妃自作主张害了董罡。
所以不能叫董家人知道自己事先对此事有所知情。
她告诫小顺子道:“想要活命就管住你的嘴,不许乱说。”
小顺子自然知道这里的水深,不被知道才能保住性命,他现在恨不得能变成只小老鼠,找个深深的洞钻进去,谁也找不到自己,哪还敢乱说呢。
“娘娘,这会儿夜实在是深了,您好歹歇歇吧。”夏嬷嬷看着自家主子,不由得心疼。
惠妃半晌没言语,呆愣愣地盯着桌上的灯芯看,许久方才无可奈何地叹息了一声说:“没法子,有什么事也得等天亮再说。”
“事情已经出了,娘娘就往宽处想吧!”胡总管也说,“您千万保重,事情总还会有转机。”
第二日一早,惠妃虽然一夜没睡,却还是早早来到皇后宫里请安。
皇后的气色也很差,显然昨夜睡得不好。
“皇后娘娘可用过早膳了?”惠妃强装笑脸走上前问。
“唉,哪还有心情吃饭呢!胡乱的对付了一口,也不觉得饿。”皇后在惠妃面前没什么可掩饰的,“你也是一夜没睡吧?”
惠妃闻言苦笑了一下,说:“娘娘是知道我的,一向担不住事。”
她正说着温鸣谦也走了进来,给皇后屋里头焚香。
皇后头疼的毛病又发作了,得用香镇着。
“昨日宴席上没见着温娘子,你在哪里了?”惠妃似乎是没话找话。
“温姐姐昨儿夜里一直和奴婢在一处,就在外间做针线来着,等前头宴席散了才回去。”皇后身边的侍女莺儿接过话。
她不可能撒谎,皇后宫里上上下下都有眼睛。
惠妃没再说话,但她看向温鸣谦的眼神却泛出更深的冷意。
她知道温鸣谦是故意的,故意和莺儿在一处,故意让人知道她没有离开过皇后的寝宫,故意让人知道她清清白白,置身事外。
温鸣谦自然察觉到了惠妃的眼神,可她还像以前那样温和从容,贞静柔顺,仿佛丝毫也感觉不到惠妃眼中的恨意与猜忌。
“成了,你们都先退下去吧,我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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