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家,外面天高海阔,你和陈久比翼双飞,做对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,何乐不为?”
“三爷把我夸得如此有能耐,说说看。”夏翠竹伸展自己的双手:“我这十个粗糙的手指头,如何助三爷功成名就?”
陈兴望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竹筒子,走到夏翠竹面前,打开盖子朝她鼻子靠近,浓重的刺鼻味儿,呛得夏翠竹连打几个喷嚏,脸蛋涨得通红,眼泪,鼻涕,唰唰齐下,模样狼狈,夏翠竹想尽快从口袋里掏出锦帕拭擦,由于紧张,老半天才掏出来,正想拭擦,陈德望快快把竹筒盖子拧紧放进口袋,再从衣袋里掏出一条绣工精致的锦帕,伸手朝向夏翠竹的面颊,试图帮她拭擦。
夏翠竹奋力推开陈兴望之手,抗拒道: “请三爷自重,男女授受不清。”
陈兴望缓缓缩手,把锦帕攥在手心,拿起锦帕,奸计在胸,甩出糖衣炮弹,温情蜜意,声音瞬变温和:
“岁月不饶人哪,你当年送我的这块锦帕,一晃,就是大半辈子了,,它就像我的平安符,我一直把它随身带着,藏在贴身衣物里,无人知晓。每当夜深人静时,我偷偷地把它握在手心,就好像你一直陪伴在我身旁一样,因为这里头有太多昔日的美好,之所以一直痛苦苟活于世,就是希望在自己的后半生里,能够实现昔时之美好。翠竹,我这卑微的愿望能实现吗?”
“三爷喝多了,净说胡话。”夏翠竹藏怒宿怨,神情严肃:“三爷身份高贵,既是人夫,又是人父,与我这样的宿命妇人做后半生赌注,岂不自取其辱?言归正传,你想我帮你做什么?”
陈兴望把锦帕放进口袋,再次把那个竹筒子拿出来,温和的眸光,倾刻变得凶狠,温和的语气,瞬即如嗜血的恶魔,面目狰狞。
“供香房,与你的红烛房只有一墙之遥,你随便找个借口到供香房转一圈,只要把这些东西掺和在供香房的香粉里边就行,动动手指头的事情,对你而言,不费吹灰之力。”
“三爷是想,利用我借刀杀人吗?”
“只借刀不杀人,我手上的这些份量是不够的,改日我再拿些给你,只要份量不超标,不至于要了买供香的人性命,只要有人承担这后果就行,我只需达到自己的目的,就能大功告成,你也能从中获利,两全其美,乃双赢也。”
“看来三爷是找错人了,害人造孽的勾当,我夏翠竹即便人头落地,也是不会答应的,更不会做任人摆布的棋子。”
“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。有些事情即便自己不想做,总不能眼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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