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还有最难搞那位在坚持呢!
那位可是老国舅爷,太后的哥哥,别说是太子,就连皇上,平日看到老国舅,都得恭敬些。
而此时,马车中,封行止面色慎重地递给钟晚意一个木盒。
木盒中只寥寥放了几张脉方。
“晚晚,齐国舅今年已经六十有三,老当益壮,除了年轻时随先帝出征时,为救先帝,受了些伤,身体甚少不适。这是这几年老国舅请太医,留下的脉方。”
“父皇和先帝都曾让人上国舅府是收这笔旧账,都弑羽而归。”
“国舅爷旧账…共多少?”钟晚意看到脉方上的记录时,顿了顿。
睨了眼封行止,“我还说,太子殿下收旧账,把我喊来做什么,原来,某人是捉不到人家的小尾巴,喊我来现找现捉啊!”
钟晚意会过味来,太医院其他太医,京里的贵人时常请。
她入职太医院时日不久,又不常在京城坐诊,这才使人放下了警剔。
“怎么?你不愿?我观你也乐在其中。”封行止理了理她头上的官帽,这一身官服,倒是给她添了几分英气。
观她在永庆候府时,如鱼得水般自在,可没有不愿。
“倒也不是,毕竟我曾应允殿下,会为殿下所用,救殿下想救之人,毒殿下想除之人。”钟晚意顿了顿,把视线放在手上的脉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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