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一定要记得他们的好,将来给与厚报。”
“老伴,以后……我会不会没机会报答他们?”
朱祐樘还是非常担心。
显然他对未来的事情不太敢确认,一是他是否真的有机会继承皇位,另一个则是遭遇背叛,都会出现无从报答的情况。
“熬过黑暗总会见到阳光,这大明天下最终必然属于太子,这一点我从未怀疑过!”覃吉微笑着宽慰,“别人或许中途会背叛,但暗中支持我们的人……绝无可能……”
“为何?”
朱祐樘脸上带着好奇,“老伴以前常对我说,人心最是难测,为何这次却如此笃定呢?”
覃吉哑然失笑。
难道要告诉你,其实是你老丈人和小舅子暗中帮你?
他们的利益与你牢牢地捆绑在了一起,荣辱与共,不帮你又能帮谁呢?
覃吉没有回答,反问道;“过几天,就是亲迎的日子,太子可有准备好?”
“嗯!”
朱祐樘脸上瞬间潮红一片,两眼冒光,雀跃道:“早就准备好了,我又给她写了一封信,里面满是我对她浓浓的思念,却不知是否该送出去。毕竟马上就能见到她本人了。”
覃吉道:“太子把信交给我吧。回头,我便将这封信转交……”
朱祐樘不疑有它,还以为覃吉跟以前一样,直接把信交给钦天监的人,当即兴冲冲地道:“那一切就拜托老伴了。”
……
……
与覃吉分开后的两天,张延龄都在忙着烧制玻璃。
加了纯碱进去后,烧制出来的玻璃成品更趋向透明,再通过特殊的成型模具加持,十几块玻璃中就能出几块比较合适的凹透镜和凸透镜材料,剩下就是修边和打磨。
具体的制造工艺,张延龄自己也在摸索中,这些他暂时不会假手于人。
“老二,看你忙得紧,却不知在忙些啥。”
张鹤龄可闲不住,没事就跑出去,名义上是招募人才,说是要振兴老张家,但其实就是找乐子疯玩。
这天又是大半天没瞧见他人影,下午回来后就一屁股坐到了弟弟身旁,看着弟弟在那儿忙活。
张延龄随口问道:“大哥没去新工坊那边看看?”
“那边有啥好看的?一堆人在那儿修池子,有些棚子建造得也不怎么牢固,没啥看头。”张鹤龄说着,终于站起来,把脑袋往前凑了凑,问道:“弄好没?”
“快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