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快了。这是第二批,里面还在烧制下一批,估计明天上午就能造出十个望远镜。”
张延龄说着,又拿起一个竹筒比对了一下。
竹筒是找人专门定制的,上面精修了花纹纹理,毕竟是要当作贡品的东西,时间又不仓促,总得要进行一些表面装饰,让其显得更华贵些。
张鹤龄问道:“这样一个东西,能卖多少银子?”
张延龄抬头瞅了他一眼,笑了笑,道:“这可不是拿来卖的,市面上你想买也买不到,仅此一家,别无分号。”
“那干啥用的?”
张鹤龄并未被告知东宫的事情,所以只当弟弟是在制造东西赚钱,却不知这件事关系到东宫储君之位的安稳,更关系到张家的荣华富贵,远比做生意重要多了。
“大哥,你打听那么多作何?给你的银子,够花吗?”
张延龄有意转换话题。
“哪儿能够?”
张鹤龄马上不想再去打听望远镜的用途,觍着脸央求,“再给点呗……男人在外,总是需要钱花的。要不这样,你把徽商给你的银子放在我这儿来,如何?”
张延龄道:“不是说好了银子由我掌管吗?”
张鹤龄皱眉:“我是大哥,现在连吃个饭喝个茶,都要从你这儿支取银子,为兄哪来的面子?以后咱俩可要账目分明,别说赚钱了就随随便便从指头缝里漏一点给我,别把我当叫花子给打发喽。”
“行了,行了。”
张延龄没好气地道,“以后少不了你银子花,但现在不行!你与其在这里跟我啰嗦,不如去跟爹娘讨去。咱现在是创业阶段,到处都需要钱,怎么敢乱用?你也别总想着不劳而获……”
张鹤龄重新坐下来,翘着二郎腿,扁了扁嘴道:“我哪里不劳了?天天都劳,就是不知劳什子鬼。”
张延龄好奇地问道:“咦?你从哪儿学来的俏皮话?”
“啥?劳什子鬼么?外面一个北边来的鞑子,做生意的,我从他口中听来的,还挺有趣的……他们是来京城贩马的,据说生意做得不小。”张鹤龄解释道。
张延龄点了点头:“回头带我去看看。”
张鹤龄道:“咱不是跟徽商做买卖吗?北边那些个山野之人,跟咱的生意有啥关联?行,只要你肯给银子,别说带你去见鞑子,就算带你去上刀山下火海,当兄长的也不在话下。嘿,说了这么多,钱呢?”
“呶,这是五文钱,拿去花,别干扰我干活就行!”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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