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,剩下的……就是课业进展跟同龄人差不多,如此一来……臣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句来形容,所以只能说中规中矩。”
“嗯。”
朱见深释然点头,“有道理。可能是朕给太子表现的机会太少了,所以无论他是否真的有能力,在朕眼中,他都是个不成器的孩子。张卿家,你有儿子吗?”
“有的,两个儿子。”
张峦回答。
朱见深问道:“那你眼中自己的孩子又如何呢?”
张峦一愣。
我儿子?
那俩小子可是两个极端,你想问我哪个孩子?
因为其中一个,莫说是我儿子,我给他当儿子可能都不配呢。
“回陛下,臣有二子,其中一子鲁莽不成器,平时不专心课业,早早就不再进修,以后也不打算让他考科举。”
张峦无奈道。
“呵呵,你的孩子考什么科举?”
朱见深听了,似乎觉得很有趣。
李孜省在旁笑着回应:“是啊,怎么说贵公子以后都有机会靠荫蔽入朝,走科举之途的话未免太难了。”
朱见深微微颔首,再道:“张卿家,你的孩子全都不成器吗?还是说,只在你眼中他们没什么本事,实际上,不过是心有偏见罢了?”
“不不不。”
张峦连忙道,“臣还有个儿子,聪慧异常,且很多事他都能帮到臣,甚至可以说是家里的顶梁柱。”
“啊?是吗?可是朕听说,太子妃是你长女,家中行一。怎么,你还有个与她年岁相仿的儿子?”
朱见深也很好奇,听张峦的口气,似乎另一个儿子很了不起。
张峦解释道:“那个能干的儿子,年岁尚小,不过十岁冒头而已。”
“哦?”
朱见深听到这里,不由微微皱眉。
张峦不知道皇帝为什么突然对这件事颇有感触,他不由琢磨,我应该没说错什么吧?
李孜省却慧眼如炬。
以他对皇帝性格的了解,显然意识到,皇帝这会儿想的是做父亲的都会不自觉宠爱小儿子这件事……
尤其张延龄还是张峦的次子,而朱祐杬也是皇帝的次子。
李孜省心说,陛下不会是觉得,来瞻他是故意这么说,以此来行劝谏之事吧?
“陛下,臣见过张太常那个小儿子,的确聪慧异常。”李孜省只好帮腔道,“人称小诸葛,人前很有见地,屡出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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