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就行,何须我们出手?
“陛下既让我们出面,出了事情,就得由我们来承担。你先退下,先保障这几人在牢房里不出什么差错,剩下的等指示吧。”
说完,朱骥匆忙出门,似有什么要紧人物去见。
……
……
刘吉府邸。
朱骥连夜前来。
正是因为朱骥觉得厂卫的人现在基本都在他的控制下,没人能监视,才敢连夜前来。
“刘阁老,现在案子逐渐明朗,有人把矛头对准了您。”朱骥把牟斌的话,大致跟刘吉讲了一遍。
刘吉摆摆手:“朱指挥使,你别乱咬人,老夫从未管过什么案子,更不知其中有何关节,你会不会是在某些事上搞错了?比如说,把一些本该属于死去的户部左侍郎孙仁的罪责,归咎到我身上来?”
朱骥道:“刘阁老,您的意思,在下明白。可您也要知道,这是陛下让调查的,真要让汇报,谁都不敢欺君。”
刘吉不耐烦地挥挥手:“你这榆木脑袋,怎就听不懂人话呢?你要是怕牵扯到自己,大可把事往死人身上推,来烦扰我作甚?”
刘吉现在也很郁闷。
明明之前大家伙儿联手对付张峦,顺带想把李孜省给扳倒,重振内阁对朝事的控制力,进而影响到储君之位,提让皇帝把太子给换了。
谁知第一步就出了差错,找个大夫入宫,根本就没把皇帝给糊弄过去,反而遭致天子雷霆之怒,结果就是现在万安上疏请辞,打算要跑路,而他刘吉跟个无头苍蝇一样不知所措,随即朱骥又上门来吓唬他。
作为刘棉花,刘吉可不什么做大事的材料,就连最基本的政治斗争本事都不合格。
要是内阁真有能力的话,也不至于被李孜省之流轻易窃取部分朝政大权。
朱骥道:“这两日,陛下或就要问结果。”
“能有什么不可测的后果吗?陛下现在躬体有恙,真有那心思?你不会随便应付一下?”刘吉不耐烦地道,“朱指挥使,你是听令于陛下,又不是听令于我,不要有什么事都来与我商议,你要是觉得此案不好收场,你大可把所有涉案人等全都拉回去审问。”
朱骥皱眉望向刘吉。
心说,我这是找了个什么靠山?
让我把所有涉案人等全都拉回去审?
那我第一个就应该拉你回去,因为很多人都指控你跟孙仁暗中勾连,导致通州仓出现大面积亏空。
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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