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就足够了……为父还听说宋太祖传位的时候,就只是让人出去递个话,谁先进宫谁当皇帝。不都是如此吗?”
张延龄哭笑不得,道:“爹,您戏文看太多了……您觉得,眼下的太子和那位刚封为兴王的小皇子,有实力直接掌控京师军机大权吗?”
张峦道:“问题是……兴王背后站着宸妃……啊不对,现在是邵贵妃,还有两位阁老,要是那些勋臣再站在他们那一边……”
“废长立幼,还是在皇帝死后,只凭借一道遗诏,行那废立之事,爹您以为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?”
张延龄道,“陛下头脑清醒的时候,太子少有在大臣前露面,别人对他也不熟悉,易储都没完成,爹您觉得皇帝病入膏肓,说不出一句囫囵话,仅仅靠一道不知真伪的遗诏就能完成……那您也把大明君臣看得太昏聩了。”
张峦道:“那……我可以高枕无忧啰?”
“啥叫高枕无忧?”
张延龄白了便宜老爹一眼,道,“现在才是关键时候……我们必须站出来,帮太子筹谋,成就大事!如今最大的麻烦不还是在万阁老和刘阁老他们身上么?爹,您现在终于可以抛头露面了!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张峦诧异地问道。
“您可以去太常寺,彰显一下您太常寺正卿的身份,顺带去翰林院,过一下翰林侍读学士的瘾……爹,您要多跟朝中大臣接触啊!”
张延龄显得很坚持,朗声道,“您,您务必要记住,您现在可是太子的岳父,代表着太子的颜面和利益!陛下病入膏肓时,您为了帮助太子上位,做什么事情都不过分。就算是陛下知晓,也不会责怪您!”
“不怪我?”
张峦瞠目结舌,无比震惊。
张延龄一脸肯定地道:“做父亲的,看到自己几个儿子都有争夺继承权的可能,这会儿长子的岳父主动站出来帮忙稳定人心,避免因家庭不和而出现内乱的可能,你忍心去怪责吗?”
“这个……”
张峦一时回答不上来,过了好一会儿才道:“也不能如此比喻,吾儿,这毕竟是朝堂,不是一家一户的小事。”
张延龄没好气地道:“这不就是皇室家事么?再则说了,皇帝为什么最近会用您,还信任有加,给了您诸多权限?您想想看,鸿胪寺、太常寺、翰林院和五军都督府您都有职司,这是何等的荣宠?不就是为了关键时候,让您挺身而出吗?
“爹,您可别说在这时候还想着当缩头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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