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就没变过,但庞顷其实想提醒李孜省,这人在没权的时候跟大权独揽时,状况是完全不一样的,你不能以以前张峦的脾性,来揣度他现在可能会做什么。
“炳坤,你有时间就去趟张府,找张家人……”
李孜省道,“探探口风。”
庞顷诧异地问道:“张太常急着睡觉,连您都不见,会见我?”
李孜省皱眉道:“谁让你去找张来瞻?再说了,人家现在已经是侍郎,别一口一个张太常,听起来别扭。
“你去找他小儿子张延龄……那小子忒精明,来瞻在宫里,其实有很多事都是他儿子给谋划的,这点能瞒得住别人,可瞒不住我。”
庞顷眼前似乎豁然开朗,笑着道:“道爷高见,只要把那位二公子给拉拢好,就算他爹不办事,他儿子也能推着他去办。”
“对对对,就是这样。”
李孜省咬牙道,“那张来瞻,有时候就是属驴的,非得有个人敲打着点才行,这人只能是他儿子。”
……
……
张峦回到宫门附近的家中,见到儿子,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。
就在张延龄问话前,张峦抬手打断,道:“什么都别问,累死你爹我了,一切等睡醒后再说吧。”
言罢就往内院去了。
张鹤龄闻声跑了进来:“听说爹回来了?”
张延龄道:“咱这父亲,宫里有大事发生他都不说……不过既然能出宫来睡大觉,相信已经发丧了。”
“啥叫发丧?是说皇帝死了?咱姐夫当皇帝了?”
张鹤龄显得很兴奋。
之前一直期盼的事,终于到来,那感觉……
倍儿爽!
张延龄道:“话可不能乱说,尤其咱的身份太过特殊……大哥,你没什么心机,可别被人所趁。”
“你这臭小子,瞧不起谁呢?我会被人所趁?谁说我没心机的?人前我一定哭得稀里哗啦的……我姐夫的老爹死了,我能不伤心吗?”
张鹤龄说到这儿,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了。
张延龄皱眉道:“你听听自己在说啥?你姐夫的父亲死不死的,与你何干?你见过陛下吗?再看看你这嘚瑟样!”
“行行行,我保证不笑……行了吗?哈哈哈……”
张鹤龄那叫一个得意啊。
这大明的国舅爷,他一直期盼能当上,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,能不高兴吗?
就好像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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