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句先皇不问,你自己也不想问,就这么把事情给揭过去?
可问题是……对待邓常恩和赵玉芝等人时,也没见你这么洒脱啊!
还是说你也知道李孜省背后的势力很大,不能一下就拔除掉,得一步步来,徐徐图之?
“韦大伴。”
朱祐樘显得很谦和,“我对朝中很多事都不明白,父皇之前给我安排实践的机会并不多,所以我也不知道许多事情自己是否能处理好。有事的话,你多跟内阁中人商议,一定不要在这段时间出差错。”
韦泰本来已觉得自己在司礼监留不了几天了。
毕竟怀恩回来,就没他什么事了。
听到此话,他突然感觉太子对自己还是非常信任的,甚至把处置朝中大事的权力都交给了他。
真是皇恩浩荡啊!
“奴婢一定尽心竭力,不辜负太子殿下的重托。”
韦泰非常感动。
在这种时候,太子随便一点表态,就足以让韦泰感觉到恩德加身。
不过随即韦泰就觉得不对劲。
说是什么事我可以跟内阁中人商议解决……但眼下对李孜省的处置,我不就是专门跑来请示您,您不同意的吗?
简直是在耍我啊!
朱祐樘感慨道:“我不希望看到父皇辛苦保留下来的四海升平景象,在我手上给毁了。我只愿一切都如父皇在时那般,太平无事……我想,父皇应该是古往今来最圣明的君王,有很多事我都得跟父皇学习。”
韦泰心说,你也太看得起咱那位陛下了。
如果说混到他那样,还是千古明君的话,自古也就没什么明君了。
不过成化朝时,大明两京十三布政使司内确实没出什么大乱子,倒也是实话。
“韦大伴。”
朱祐樘道,“我让岳父跟倪先生去选父皇的陵寝了,这件事你盯一下,有消息第一时间给我送来,可以吗?”
“这个……”
韦泰道,“照理说,这两天,他们就会商议出结果来,到时候……奴婢会尽早送到太子手上。”
“好。”
朱祐樘道,“我要去给父皇守孝了,你先回去做事吧。辛苦你了。”
……
……
韦泰心中带着几分疑惑不解,回到司礼监值房,却见覃昌正在那儿批阅奏疏。
“覃公公。”
眼前的覃昌怎么说也是他的前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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