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纾站在房门前目送母亲回了房间,才急匆匆地拉着云溪往里面走。进门后,她立刻探着脑袋四处张望了一会儿,确认无人窥视,她才安心地关上门,又示意云溪把门闩牢。
云溪心头掠过一丝不安,正准备开口询问,转身却发现夏侯纾的表情透露出几分隐忍,她心中瞬间警铃大作。
夏侯纾从袖中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白色小瓷瓶来闻了闻,随后轻轻放置在桌上。她的目光虽然没有看向云溪,但心中早已猜到了对方的心思,便压低了声音说:“我知道你心里有许多疑惑,但这事儿一句两句解释不清楚。现在,我需要你的帮助。”
云溪一听这话便不敢再问追问,她怀着满脸的好奇走到夏侯纾身边,正好看到了她左边肩膀上的衣裳颜色颇深,原本鲜艳的红色被染成了暗红色。离得近了,她还能闻到一股奇怪的腥味儿。
“姑娘,你……”云溪的惊呼刚刚溢出唇边,便如被寒风突然冻结。她赶紧捂住嘴巴,耳朵如兔般竖立,细细聆听外界的动静。在确定四周并无异常后,她才压低声音问道:“你怎么受伤了?”
“嘘——”
夏侯纾向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示意她暂时不要说话。
“你不是说就出去走走吗?”云溪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夏侯纾身上的那片暗红,试图从中窥探出伤势的深浅。她的焦虑如同涟漪般扩散,使得她的话语显得有些凌乱,问题也如同连珠炮般抛出: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你的伤势如何?要不要告知郡主?”
夏侯纾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回答云溪那一连串迫切的疑问。她尽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,然后淡淡地说道:“先别急着追问,我有分寸的。刚才我已经想办法止住了血,现在我需要你给我上些药,好好包扎一下伤口。我快疼死了!”
夏侯纾说完便咬着牙缓缓脱下外裳,接着开始褪去里面的中衣,露出了左侧的手臂。在那白皙柔嫩的肌肤上,一条猩红色的伤口格外醒目,大约有一根手指那么长。尽管这伤口看起来狰狞可怖,但因为她及时的躲避,并未伤及骨头,且经过简单的处理,血液已经凝固,只是伤口周围有些红肿。
然而,云溪却像被惊吓到的小鹿,盯着她的伤口,久久无法言语。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愕和担忧,仿佛在看着那伤口的同时,也在想象着夏侯纾受伤时的痛苦和恐惧。
“刚才在竹林里遇到了歹人,轻敌了。”夏侯纾清楚隐瞒并非明智之举,便简短地解释了一句。说着她瞥了云溪一眼,加重语气,郑重告诫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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