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敢道出实情。心想父亲要是知道徐暮山带他去暖玉阁买醉是受夏侯纾指使,随后又被夏侯纾拒绝了才急着离京,只怕父亲马上就要调转方向,回到清风阁把夏侯纾臭骂一顿。
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,烂在肚子里也好,谁都不要再提了。
夏侯翊暗暗思忖着。
夏侯渊一心扑在女儿的事情上,自然也就没有关心儿子的神色变化。他走了一段路,突然又停住了脚步,转头看了身后的儿子一眼,问道:“我记得你身边的符家兄弟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。我瞧着符息倒是个稳重的,他与纾儿平日里相处得如何?”
夏侯翊差点没被父亲的话吓死,压低了声音问道:“父亲,您这意思……不会是想撮合纾儿跟符息吧?”
“有何不妥?”夏侯渊不解道,“我记得眠象山并不反对门中弟子娶妻生子,且你与符息师出同门,都是灵丘道人的亲传弟子,你们的眼光我还是相信的。”
“不不不!”夏侯翊连连摆手,解释道,“父亲,符息的人品绝对没什么问题。但是,纾儿她不会喜欢符息的。”
“她不喜欢符息这样的人,那她喜欢什么样的人?”夏侯渊追问道,思索片刻,又道,“难道她喜欢像陛下那样的人?”
没准你还真猜中了,夏侯翊暗暗道。以他对夏侯纾的了解,她要是真的对陛下全无好感,不可能还会与之纠缠那么久,早就避之不及了。
可是这些他都不敢随便说出来。
夏侯渊瞥了一眼儿子,见他没有回应,便自顾自地继续说道:“回头你亲自去问问符息,他若对纾儿有意,为父便立即准了这门婚事。”
夏侯翊看到父亲的态度变得严肃起来,心中一紧,连忙又说:“父亲,你曾经答应过纾儿,她的婚事会先征求她的意见。如果你这样独断专行,就不怕她不同意又得闹吗?”
夏侯渊摆摆手,示意儿子不要再在此处与他谈论这些,接着说道:“现在是特殊时期,必须采取非常手段,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?你赶紧去找符息问清楚吧。”
夏侯翊也觉得没必要跟父亲争执,便假装答应了下来。
而夏侯纾那边,她见父兄都走了,立马就往夏侯纯的揽月轩去。
夏侯纯从去年秋天开始在家学规矩礼仪和绣嫁妆,缺少锻炼,整个人都圆润了不少,直到过年这几天她要出门走动,翻出自己之前的好些漂亮衣裳,穿着都有些紧,她才觉得晴天霹雳。她身边的奶娘和服侍的丫鬟都觉得她涨了点肉之后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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