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纾翻了个白眼,这府上的事,果然谁也瞒不住。
“我觉得你完全没必要担心。”夏侯纯安慰道,“这桩婚事并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姻缘,不光大伯父和大伯母不会同意,就连陛下也不会同意。你想想看,如果我们家与陵王府结亲,如坐针毡的难道不是陛下和那些文官吗?”
夏侯纾觉得堂姐说的很有道理,他们确实有点自乱阵脚了。
夏侯纯刻意扫了她一眼,继续说:“而且,即便不是出于权力制衡来考虑,我觉得陛下也不会同意的。纾儿,陛下他待你跟其他人不一样。”
夏侯纾愣住,都说陛下待她不一样,难道真有这么明显吗?
“你不要急着否认。”夏侯纯说,“我长着眼睛,看得可清楚了。”
夏侯纾原本就没有打算要否认,此刻便顺着堂姐的话问:“二姐姐,你说,如何才能确定自己喜欢一个人?”
"如何确定?"夏侯纯重复着这个问题,开始慢慢思考,突然灵光一闪,他打趣道,"纾儿,你不会也对陛下动心了吧?"
夏侯纾脸色一黑,一本正经道:“二姐姐,我现在是在跟你说正经事,请你不要牵扯到无关紧要的人。你就说说你,你是怎么确定自己喜欢贺子彦的?”
夏侯纯没再打趣她,托着腮认真想了想,方说:“我与贺子彦之间的感情跟你们不一样,我们从小就认识了,算是青梅竹马吧。小时候,贺太尉经常带着几个儿子来我们府上窜门。那时候,贺子彦年纪小,总是闲不住,觉得我们家院子新鲜,就喜欢在后院到处跑。有一次,大姐姐在池子旁玩水,他突然搬起一块大石头,从后面狠狠地砸了进水里,溅得大姐姐满头满脸都是水,连衣裳都湿了。大姐姐气坏了,当即就站起来把他扔进了池子,然后回去换衣裳去了。”
“其实那水池并不深,只是贺子彦是个旱鸭子,一点水都不会,他急得一边扑腾一边大声呼救,是我给他扔了一根竹竿。”夏侯纯一边回忆一边笑,“后来他发现那池水的深度就只在他的腰部,根本就淹不死人,他自己也懵住了,差点没气得哭出来。大概是因为这个,自那之后,他就特别怕大姐姐,走路都会绕着走,但却对我格外亲切,隔三岔五就来咱们家玩。再后来,两家长辈就给我们定了亲。”
“就这么简单?”夏侯纾很是诧异。
夏侯纯认真地点了点头,小道:“不然你还想要怎样?”
夏侯纾总觉得哪里不对,可又说不清楚,只好继续追问道:“那你怎么就确定自己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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