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国公府喜事连连,夏侯纾心情舒畅,注意力也没有放在宫里,更没有发现独孤彻的情绪有些低落。
这天晚上,独孤彻照例是宿在飞鸾殿。半睡半醒间,他将手放在夏侯纾的小腹上,在她耳边低声说:“这里什么时候才能有我们的孩子?”
夏侯纾睡得迷迷糊糊,也没想那么多,随口答道:“我们不是已经有一个女儿了吗?一个昔恬已经够让人头疼了。”
“反正也是要头疼的,也不在乎多几个。”独孤彻说。
夏侯纾困得不行,脑子转不过弯来,根本就不想多说话,于是她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继续睡,嘴里嘟哝道:“你后宫里那么多女人,还怕没人给你多生几个儿子吗?”
独孤彻对她的敷衍很是不满,于是他将她的身体拉过来面对自己,倔强地说:“可是朕更想看到你跟朕的孩子。”
说完独孤彻就赌气一般欺身压了下来,大有要将她生吞的架势。
夏侯纾一下子被惊醒了,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会突然这样,她正要尖叫出声,独孤彻的唇已经紧紧地堵住了她的嘴。
夏侯纾脑子里一片混乱,难怪最近云溪常常有事没事的盯着她的腹部叹气,这下全都找到了答案。还有独孤彻,他最近老是看着她走神,她还以为他是另有新欢了,在想着怎么跟她开口。未此她还暗自伤心了好一会儿,好不容易才劝自己不要过于在意。
男人仿佛都注重齐家、治国、平天下。如今独孤彻把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,天下太平,好像只剩下一个“齐家”了。
“你又在想什么,心不在焉的?”独孤彻突然在她耳边小声抱怨。
这个时候想这些,确实不太合时宜。夏侯纾心中警铃大作,忙以笑脸相迎,又问道:“你还记得我是什么时候入宫的吗?”
独孤彻眉头微蹙,似乎有点失望。当初宣她入宫的日子虽然仓促了些,却是他亲自挑选的,而她现在居然问自己这个,是什么意思?
“你竟然连这个都记不起来了?”独孤彻的语气中满载着愤怒,随后,带着一种惩罚的恶意,他狠狠地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,似乎这样就能惩罚她。
夏侯纾微微蹙眉,带着一丝痛苦的轻哼声,随后她眼中闪烁着顽皮的光芒,看着他半真半假地说:“我怎会不记得呢?我是怕你娶过太多次亲,记乱了才对吧。”
独孤彻盯着夏侯纾看了许久,眼神深邃,难以捉摸。他的目光如同静谧的深海,表面平静,内里却隐藏着无尽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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