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天父有缘的,收入讲士班吧!”
那讲士朝洪仁玕行了一礼,就转身到了咸丰跟前,伸手就接过咸丰捧着的田黄石,趁着咸丰愣神的功夫就笑盈盈道:“干王知你一心向天,又熟读《真约》,因而收你入玕王府讲士班,学讲天王的道理。从现在开始,你就是我太平天国的新兄弟了!”
咸丰这下可真是欲哭无泪了,他还想去天津后把石头卖了,换点银子好当个租界富家翁,现在一眨眼石头没了,再一眨眼自己也没了——给收进干王府当什么长毛讲士了!这可如何是好?
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,肃顺的手下德龄已经从人群中跪行着出来,叩一礼,大声拜道:“军爷容禀!我这表兄是个瘸子,行动不便,难以随军征战。”
那讲士不敢做主,回头望着洪仁玕,洪仁玕摆摆手:“无妨。”又一指德龄,“那大饼脸一并收了。”
得,又搭进去一个!
咸丰正寻思着要怎么脱身的时候,忽然就听见“哐哐哐”的锣响,紧接着就有人高呼:“吴王殿下驾到!”
原来是吴王罗耀国听说洪仁玕入城,亲自出来迎接了。
这下咸丰可不敢在崇文门的门口跪着,若是让他吴王罗耀国瞧见了,没准就算出他的真实身份,那可就全完了,于是就只能招呼德龄一起,跟着那讲士走了。离开的时候,还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眼目瞪口呆的麟书和肃顺——这一别,不知何日再相见了!
未时初,豫亲王府。
鎏金自鸣钟敲响未时的刹那,罗耀国指尖恰好敲打在《太平天国-后金条约》的文本上。洪仁玕摸出副眼镜戴了起来,看着条约文本上的“后金”二字,“后金?怎么是后金?”
罗耀国将卷起来的条约文本缓缓摊开:“自然是后金?难不成还是大清吗?那拉兰儿和载淳已经向我太平天国称臣,清妖的国号以后就改回后金,载淳称后金汗,那拉氏就是后金汗太后。至于北京城内的旗人,一律送去西山的后金军大营就是了。”
洪仁玕的胖手抚过案上条约:“吴王真要放城内的八旗离开?”他忽然用烟杆敲打了几下条约上的“后金”二字,“你就不怕纵虎归山?”
“纵虎?不过是一群猪猡。”罗耀国又指着案几上一张京畿地图上的西山:“李鸿章、曾国藩等人在西山收拢残兵,还有十余万众。东殿如果不出兵,单靠我的这点人马,很难在一个月里把他们赶走。”他顿了顿:“既然不能力敌,就只能取个巧,从兵粮上下手。现在北京城内还有旗人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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