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个小屁孩呀,谁能欺负你?嗯……你到底怎么了?”
陈东辞闻言,赶忙从路旁摘取一片尚有露水的叶子,迅速在两个眼角抹了抹,随后嘴硬道:“哪有?我怎么没看见?”说着,陈东辞凑近夏烽,“你看见了吗?”
夏烽摆摆手,“呃,没有没有,我什么也没看见。”
虽如此,夏烽依然说道:“东辞,你要是有什么伤心事,可一定要告诉我。俗话说:做兄弟,就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。我可不忍心看见你伤心。”
“有些事,你不能感同身受,总而言之,不准再提!”陈东辞故作厉色,眉头微微皱起,眼神中透着一丝坚决。
“好好好,不提,不提……谁让我们是兄弟呢。”夏烽说罢,随即看向山巅那还有百余丈之距的学塾,“东辞,你说我们迟到了,会不会被先生责罚?”
“那还用说!快点!”
两名少年继续沿青石路向山巅冲刺而去……
不久,两名少年便到达学塾。
陈东辞与夏烽大汗淋漓,气喘吁吁。他们本以为先生会以迟到为由,惩戒他们。然而登上山巅,却并未看见先生。
“太好了,先生不在,不用受罚了!欧耶!”夏烽兴奋地大喊道。
前面已落座的五名学子,皆回头看向这两名少年。
补丁少年与青衣少年却是面面相觑,因为学塾的讲台之上,站着一位身着冰蓝色长裙的女子?哦不,少女。
两人异口同声道:“咦?”
山巅学塾在云雾之间若隐若现,四周静谧,只有风声。忽然,微风变强,在学塾周围呼啸盘旋,众人衣摆被吹起。云雾翻滚,如浪涛般涌动,靠近众人时又化为轻烟。
一抹清香充斥满整个学塾。
就在此时,冰蓝色长裙的少女轻轻转过身,几束青丝绕过脸庞,她将几束头发捻至耳后,再将双手负于身后。
除了陈东辞之外的所有人都看向了这位少女。
夏烽眉头高挑,眼中满是震撼,喃喃道:“这等出尘的少女应是出身十分高贵。东辞,你说对吧?”见陈东辞未作出回应,他用手推了推陈东辞。然而还是毫无反应。
王溪遥年纪尚幼,不懂男女之情,他正吃着桃花酥。在少女转身后,他的手却停在半空,桃花酥掉落。他直勾勾盯着少女,表情从惬意变为惊愕,由衷道:“好漂亮的姐姐呀。”
其余四人也全都愣住。一人手中茶盏掉落摔碎,茶水溅在鞋上也无知觉,眼睛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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