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深远,还有后手,不过三皇子与她母子间的芥蒂,终究已是落下了。
之前他便想为裴长意求一道旨意,让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娶徐望月。
可太子却抢在他们之前,去求了圣上。
那一刻,三皇子对裴长意十分地愧疚。
他知道自己无能为力,容妃娘娘绝对不会为了他们,再去求圣上。
并非是容妃对他这个儿子有多绝情,而是她比任何人都了解圣上。
太子开了口,其他人便都是浮云。
他从小到大,分明是众兄弟中最耀眼,最聪慧的那个,可自己的母亲从不会给他一点肯定,反倒是不断打压。
而太子殿下那个草包,却因为投胎投得好,是从先皇后肚子里出来的,便比他们其他皇子都要尊贵几分。
圣上是一代明君,却唯有面对先皇后和太子,仿佛成了一个昏君。
三皇子越想便越气,紧紧咬住了牙根,不再开口。
透过屏风,裴长意的身影被拉得很长,昏暗的光影下,他显得多了几分仙气。
“殿下隐忍多年,好不容易到了今日,我们已走出这么多步,殿下反倒是忍不住了?”
裴长意语气清冷,像是从天际缓缓传来:“一个人被捧得越高,摔下来时才会摔得越疼。”
“圣上如今还宠他,是因为针还没扎到肉,他不知道疼。”
裴长意十分淡定,不过是军需案,还没有踩到圣上的底线。
太子不顾百姓,不顾苍生,对于圣上而言,失望是有的,却还没到不得不废太子的地步。
打蛇要打七寸,观人心,亦是要打他最脆弱之处。
对于圣上而言,要废太子,唯有将他们那看似牢不可摧的父子情彻底摧毁。
帝王父子间哪有什么父子情,那不过是圣上自欺欺人营造出的假象。
这些话裴长意不能明说,但更清楚三皇子能听懂。
他们二人之间根本无需多言,便能知晓对方心意。
裴长意想了想,又开口说道:“殿下为我所做,长意铭感于心。”
他很清楚,三皇子定是极力想为他求来那道赐婚旨意,只是他没能做到。
不过无妨,裴长意也从未指望过依靠旁人。
自己的夫人,自然是要靠自己的能耐去求去娶。
三皇子微微点了点头,这便是裴长意最大的好处。
和聪明人一起说话做事,总是这般轻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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