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晓晨说:“我想去找他。”
“天地茫茫,到哪里找?”梦独道。
“说真的,我跟舒明共事的时间更长,我对他更要了解一些。他是个既脆弱又坚强的人,可是,谁知道他现在的心理状态是处在脆弱还是坚强之中呢?”
“但愿我的预感是准确的。”
“什么预感?”
梦独笑了笑,但却笑而不答。
叶晓晨微蹙眉头想了想,明白了梦独的预感,点了点头,说:“但愿吧。”
下午,院里来了五、六位病患。梦独和叶晓晨为病患们作着疗治,却都有些神不守舍。
这时,一辆人力三轮车停在了梦晓推拿院的店门前。
梦独和叶晓晨都听得外面有人说:“这里就是梦晓推拿院,是按着你说的地址找来的,我可是走了冤枉路的,你得加钱才成。”
梦独和叶晓晨皆抬头看去,同时听得了舒明的说话声:“多少钱?”
梦独和叶晓晨竟是那么的心照不宣,他们对手下的病患说出同样的话:“对不起啊,你稍稍等一下,我马上就过来。”
梦独和叶晓晨兴奋地跑到店外,迎上去,一迭声地叫:“舒明,舒明……”他们将舒明的行李拿下,扶舒明下了三轮车后,三个人紧紧相拥在一起。
“无涯哥,晓晨哥,”舒明高兴地叫道。
梦独说:“舒明,我们做梦也没想到你会这么快来到这里,我上午还朝彭总的店里打过电话呢。”
叶晓晨说:“舒明,你在路上没费什么太大的周折吧?没遇上什么人欺负你吧?”
“没有,这世上好人还是很多的。”舒明说。
舒明刚说完这话,却听到三轮车师傅不耐烦地催促道:“快点给我钱啊?你们这不是耽搁我时间耽搁我挣钱吗?说好了的,我走了冤枉路,你得多付我钱。”
“多少钱?”叶晓晨生气地问道。
“九块!”
梦独递给三轮车师傅一张十元的钞票,冷冷地说道:“不用找啦。”
看着三轮车师傅蹬车远去,梦独和叶晓晨知道舒明路上并非完全是一帆风顺的,但既然他来到了这里,就是最大的平安。他们拎着舒明的行李,一左一右地牵舒明走进了推拿店里,坐下。叶晓晨为舒明倒了一杯茶水。舒明边喝边回答继续为患者作理疗的梦独和叶晓晨的许多提问。
当夕阳即将沉没的时候,他们送走了最后一位前来理疗的患者。梦独和叶晓晨关锁店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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