簸倒转,将大营长和军士甩向一边的舱壁。
“这里!”丹提欧克喊道。
“请讲。”
“啊……没事,毕竟我们没理由让父亲干等在这儿。”佐兰乐观地在咳完之后,扯出一张皱巴巴的笑脸,“我们飘了多久?”
“哪有你这么孩子脾气的老年人?”丹提欧克说。“到时候我拜托基因之父把你弄进无畏。”
佐兰沉默了一会儿,端详着他那双金属义肢,“誓言有些多,大营长,你说哪一条?”
除了隔绝的世界、倒退的科技、麻烦的异形、科技蛮族、灵能帝国等等不愉快的东西……可能还有些藏在阴暗角落里的文明火花之外,旧夜一无所有。
那时他正在一条街道上行走,背后装着维生背包,穿一身盔甲,既是遮蔽自己衰老的形象,也是为了让铁甲撑起自己虚弱的身体。
——
有时丹提欧克觉得佐兰明天就会因伤痛的折磨而死,有时他又觉得佐兰能永远地活下去。
“没。”丹提欧克移开视线,看了眼舷窗之外的漆黑宇宙。
“你有些身体部位受伤严重,”丹提欧克说,“我切除了你的手臂,以及一个肺。”
丹提欧克比对着他记忆中的星图,不得不坦诚地开口:“我不知道。但他们回应了我们的信号。”
考虑到他一个人既要照顾整艘船,又要应付佐兰·安德森,实在是分身乏术,丹提欧克以谨慎的措辞和克制的态度,有礼地询问当地是否有人愿意跟他们一起走,当个船员做些辅助工作。
忽然之间,他的恐惧抵达了一个峰值,又迅速被一种良好的轻松感替代,拨弄着他衰老的心脏,扣着那微弱的心脉之弦。
“吾等将铭记,来自人类帝国的钢铁勇士。”英特雷克斯人郑重地说。“翌日重逢,必以佳礼相迎。”
丹提欧克盯着他看了两眼,重新蹲到舱室狭小的地板中央,继续修他的铁盒。
时间的齿轮突然卡上,自环的河流归于单向。
“我是说……你看,大营长,我们这样老了……看不清东西,听力衰退,走起路腿就哆嗦……”
通过一些人类刻印在血脉之中的原始交流手法,丹提欧克最后勉强弄明白,这是一颗与附近少数行星进行海洋产品贸易的星球,保存了一定的太空航行技巧,但科技大致与佩图拉博降临前的奥林匹亚持平。
“有什么看不得的?”丹提欧克骂道,暂且无暇从仪表台上移开视线。他根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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