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快活,只累的我这老婆子三天两头的往这跑。”二娘笑道:“那也值当。”
三人说了会儿闲话,又帮松婆婆把酒给灌满了,那松婆婆方提着小瓶儿晃晃悠悠的回家去了。
这时二娘笑道:“陈奶奶,这回我也要买二十来斤,只家里面竟没个方便的桶罐,不知您这儿有没有呢?”
陈奶奶知道大强在外务工,现家里并无吃酒的,便问:“怎么,最近要办什么好事?要请人吃酒。”二娘笑道:“哪有什么好事,过几天要回趟云山,便给老头子买一点。”陈奶奶于是回里屋寻了个酒桶,帮二娘准备妥当。
二娘见民国静静都也不在,因问起兄妹的去向,陈奶奶答道:“往磨谷冲那边的山上砍树去了,还有二虎那娃子,想是看我酿酒用劈柴省事,又比枯枝散叶好控制火候,便想在开学之前多准备一些。”
二娘叹道:“民国这孩子,咳,真是没话说,我家那刘子华但凡有他一半懂事,也用不着我操这么多心了。”因拉着陈奶奶的手一处坐了,又朝外看了看,老人家看她举止奇怪,笑着问道:“怎么神神秘秘的,是有什么稀罕事儿要跟我说?”
二娘正色道:“您还真猜对了,是秀娥的事儿。”
陈奶奶一听,十分关心起来,听得二娘继续说道:“前日六子去县城运货,也不知他从哪听的,说是得到了溆浦那边的消息。原来秀娥过去后没多久,便有了身孕,后面生下个女娃娃,一家三口,倒是万分美满。随后那个男人带着母女俩去了贵州,说是谋生意去了,这些年倒一直不曾回来。我就说秀娥好端端的,怎么一下半点消息也没有了,却原来是这么回事!”说完叹出一口气来。
老人家听的认真,等二娘说完后方叹道:“阿弥陀佛,害我担心了这许多年,既然过的好,我倒是放心了。”
一时沉默少许,二娘想起一事来,因问起道:“陈奶奶,关于秀娥这事儿我也不知道当不当跟民国那孩子说,现说与您知道,便凭您的意思了。说到民国,有一事儿我倒一直好奇,秀娥刚走那会儿他可是还小,估摸着也就现在静静这般大,这些年来他就不找妈妈么?”
陈奶奶听二娘问起这事儿,倒仰面看了看自家黑黝黝的屋顶,可能因为年纪大了,许多原来可以闪现的回忆也变得需要时间来搜寻,老人家迟滞了半分钟,方才悠悠说道:“这孩子倒也怪了,起先妈妈说要走还没走时,每日只顾黏着她哭,小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,后来妈妈走了,倒是不哭了,每日只守在篱笆园里捣弄几株月季,我问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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