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年孤独映人心,爱恨情仇难自禁。
风雨飘摇终逝去,唯留孤影对黄昏。
黄河、长江,史册载其洪水泛滥之事甚众。逾两千载,大洪灾逾千次,几每两岁而一发,每遭洪患,土地广被淹没,生灵涂炭,数十万乃至百万生灵遭难。洪水所致,百姓流离失所,无家可归,财产损失惨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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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师大之南,非仅江河湖海之争也。与北师大南北对仗,其最宜者乃金陵,皆以“京师范大学”五字为后缀。北师大者,Beijing Normal University之简称也,而南师大之称,何以不径称“南师”而称“南师大”?或欲与湘南之哲学学士、赣南之文学博士略存逻辑之联,以建广义南师大校友之圈,为天地立文心,慨叹孤独之恒常如新。
自古有俄狄浦斯之志与命之斗,中世纪沙漠僧侣之苦修,初唐陈子昂登楼之悲歌,帕斯卡尔读蒙田《随笔集》之颤栗,卡夫卡笔下K之城堡难达之绝望,至新媒体虚拟界面之群体狂欢……孤独之书写,源远流长,然成文化现象乃至文明景观,则近代之事也。文艺复兴以来,主体性高扬,自我意识觉醒,现代性孤独如瘟疫蔓延。工业革命、城市文明之兴起,更使此趋势加剧,至二十世纪而彻底爆发。尼采“上帝已死”之宣告,两次世界大战之惨烈绝望,令人类感受前所未有之孤独。现代性孤独遂成现代主义文学、艺术之关键母题,为无数天才、大师所青睐。孤独之书,如卡夫卡之“孤独三部曲”、《孤独者》、麦卡勒斯之《心是孤独的猎手》、阿多尼斯之《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》、耶茨之《十一种孤独》、马尔克斯之《百年孤独》、毕肖普之《唯有孤独恒常如新》……皆展现孤独之复杂景观。而马尔克斯所绘孤独,其广度与深度之结合,堪称绝伦。彼以现实主义与魔幻想象相糅,书哥伦比亚乃至拉美大陆之风云变幻,其唯一主题,即是“孤独”。马尔克斯之孤独小说,影响深远,《百年孤独》更被《纽约时报》誉为继《创世记》后,全人类必读之文学巨著。人类之热闹虽异,孤独之底色则同。孤独,亦人类之联结也。
前章所述之气争,或非仅限于哲学学士、文学博士。彼南师大教师马尔克斯逝世十周年之际,吴君靖文之阅读,或亦非为花甲、古稀、皓首、耄耋、黄发、鲐背之辈,或为热闹退而不休者,不愿独享孤独之境也。
《权力与孤独》
岁在十九世纪之中叶,哥伦比亚保守党秉政,遂大兴狱囚,放逐自由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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